不理會。
周易抱起她,堅持要喂她吃。
溫言看着他,淡淡道:“你能灌我藥,還能灌我飯嗎?你不嫌麻煩就試試吧!”
“言言。”周易低頭道,“不要犯倔,不要傷害自己行嗎?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
溫言不理會,她不需要任何補償,因為有了傷口就會落疤,無法恢複如初。
周易隻好把碗放下,“我們談談。”
溫言不答,她在他懷裡,臉色慘白,沒有一絲生氣,一副認命的樣子。
雲姨說流産是小月子,要把人照顧好了,不然也是會落月子病的。
周易不敢強迫她,想把她放進被窩裡,卻看見床單上有一灘血迹。
觸目驚心!
“言言”他顫抖着喚了聲,按下呼叫鍵。
主治醫生推門進來,檢查後道:“流産後見紅也正常,我開點止血的。”
“她不肯吃東西。”
“先開些營養液。”主治醫生欲言又止。
周易跟她出門。
她小聲叮囑:“溫小姐還是要盡量保證情緒平穩,太激動對她不好。”
周易應了聲,轉身回病房前說了聲:“是我太太。”
主治醫生驚掉下巴。
周七爺的太太可不得了。
這一晚,周易一直在哄溫言,試圖跟她溝通,但溫言冷着他,不肯回應也不肯吃東西。
她從沒這樣任性過。
他束手無策。
宋信來送餐,他也沒胃口,宋信問他若是倒下,太太怎麼辦?
他勉強吃了一些,一天一夜沒睡,飯後難免困頓,他不敢走遠,就趴在病床邊睡。
溫言睜開眼,側頭看着他。
他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