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白瑜昕笑了，她挺着肚子，慢慢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我不管，然後呢？讓你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這裡？讓人家指着鼻子罵你是瘸子，罵你想攀高枝，你連個屁都不敢放？”
“你被人打了，回來跟我們說自己摔的。你把喜歡的姑娘氣走了，跟我們說自己碰倒了工具。”
“姜振南，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問問，你對得起誰？”
“你對得起為你擔心的哥嫂，還是對得起那個哭着跑出去的姑娘？”
她每一個字，都狠狠地砸在姜振南的心上。
姜振南的肩膀塌了下去，整個人都洩了氣。
他把臉埋進膝蓋裡，發出一種壓抑的嗚咽。
“是她喜歡你，還是你喜歡她？”
白瑜昕繼續問，不給他逃避的機會。
沉默。
死一樣的沉默。
隻有他粗重的呼吸聲，和門外他大哥來回踱步的腳步聲。
“你喜歡她，對不對？”
白瑜昕替他說了出來。
姜振南的肩膀抖得更厲害了，他沒有擡頭，隻是從喉嚨裡擠出一個破碎的音節。
“嗯。”
肯定了這個答案，他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終于擡起頭，通紅的眼睛裡全是絕望和自卑。
“嫂子，你看看我。”
他指了指自己那條不聽使喚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