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一個陰冷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啊——”
玉笛吓得尖叫一聲,皮肉落地,金笙也被這聲驚叫吓得好歹,兩人連滾帶爬地躲到桌邊,這才發現來人是青慈陽。
青慈陽靜靜地看着兩人,“我不是說過,沒我的允許不準進屋嗎?”
兩人驚惶不定,舌頭也打不直了,一句辯駁也說不出來。
金笙勉強維持着一絲理智,目光掃過青慈陽的手,發現她端着一個新的瓦罐,手上不知沾了什麼烏紅色的液體。
她白着一張臉,已經被吓懵了,下意識問道:“小小姐這是裝的什麼?”
青慈陽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笑來,“你覺得是什麼?”
聽到這裡,玉笛再次尖叫一聲,眼淚鼻涕一起流下,那隻拿過皮肉的手越發抖得厲害。
“太吵了,别吓到我屋内的客人。”青慈陽皺眉,“你們出去吧。”
想到這裡,金笙不由得再次打了一個寒戰。
她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穩住狂跳的胸腔。
但或許是沒了玉笛,白日裡那些活計全落在了金笙一人身上,金笙疲累不堪,裹着被子,不知不覺睡着了。
她接連幾日沒睡個好覺,這一晚倒是睡得很沉,隻迷迷糊糊聽見外頭傳來狗兒的嗚咽叫聲。
金笙覺得吵鬧,低罵了一句畜生,那狗兒竟然自己跑了進來。
是一隻棕黑色的幼犬,脖子上戴了一串銀鈴,哒哒地朝她跑來,留下一串銀鈴聲。
狗兒沖着她狂吠不止,金笙聽得心煩,本想下床去踹,卻見狗兒叼了她的一隻繡鞋就跑。
金笙忙起身去追,七拐八繞的,竟然追到了一間荒蕪的院落裡。
狗兒連帶着她的繡鞋已經不見蹤影。院落裡長了半人高的雜草,她剛一踏進院中,一群烏壓壓的鳥雀嘩啦啦掠過她的頭頂,月色被浮雲遮去,四周愈發暗了下來。
太過陰森,金笙想要退出去,卻聽見廂房内傳出窸窸窣窣的響動。
“還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