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蘇玉恨不得嵌進門闆,趙庭彥聲音倒是聽得清楚,可他沒有開外放。
她耳朵支棱到極緻,也聽不見趙父說什麼,急得想撓門。
下一秒,門毫無征兆被人從内拉開。
蘇玉措手不及跌入一個懷抱,耳朵貼在灼燙的胸膛,他心跳迅猛如擂鼓,手臂一緊再緊,恨不得将她勒緊骨血,靈肉相融。
被抓個正着,蘇玉心驚膽顫,一時縮手縮腳暫待觀察,格外乖順,一點不掙紮,由他抱着。
趙庭彥胸腔一縮一張,頂着懷裡小小軟軟的一團,她發間缈淡的香氣,像茉莉,又夾帶櫻花,一股化學混合的味道。
趙庭彥不喜歡,但由她體溫激發,萦繞鼻息,他整個人失了态,在極緻的壓力和渴求中,埋入她脖頸,深深呼吸,汲取她身上每一絲氣味,由肺輪轉,深入骨髓。
蘇玉更駭了。
趙庭彥如今集權利與财富于一身,功名利祿對他予以予求,紙迷金醉前仆後繼到他腳下。他擡擡手,引動的飓風目眩神迷,一個眼神,血脈贲張。
她想不到,要什麼境地,才讓他如此失控,以至于消沉。
趙父?
蘇玉尚來不及深想,男人氣息急促紊亂,冰涼的唇從脖頸一路吮吸到耳鬓,又碾咬到耳廓,耳垂。
蘇玉耳後敏感,被他灼熱喘息擊撞得酥麻發癢,又被高挺鼻梁磋磨的,皮膚暈現粉色,在一片玉白中,格外嬌嫩細膩,不可方物。
“趙庭彥……”她薅他頭發,一邊拽開他,一邊後仰。
男人手掌貼上她後腦,牢牢遏制住她,蘇玉躲閃不開,含怒帶仇,下死力揪扯他頭發。
趙庭彥頭發粗硬濃密,根部堅實,一撮一撮薅,紋絲不掉。蘇玉這次一小縷,一小縷使勁拽,他野蠻親一口,她連根拽一縷。
看是他先把她親秃噜皮,還是她先把他薅成地中海。
男人溫熱唇舌停在她嘴角,頭皮火辣辣連成片,疼得他猝然笑出聲。
聲音起先由胸膛震鳴,悶着笑,而後,從喉嚨裡洩出一兩絲,再到低沉笑出聲。
整個人趴在蘇玉肩膀,像是樂不可支。
“解氣了?“
蘇玉手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