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牧弛煩躁的按着眉心:“繼續查,我就不信他們真的能做到不留痕迹。”
雲柔嘉帶了自己親手煲的湯,被侍女領進門後,柔柔開口:“牧先生,母親讓我來傳話。”
“又有什麼事?”牧弛神色間帶着不耐:“官府一事已經徹底從根源解決,她又要做什麼?”
“請您的殺手幫忙處理一個人。”雲柔嘉給他盛了一碗湯。
牧弛沒有接:“我的人不是專門給她辦事來的,你回去告訴她,我已經為她做了兩件事了。”
“第三件,總要等我看到回報以後才能開始。”
雲柔嘉的嘴角忍不住翹了翹,但也就是一瞬,就放了下來。
周淑文得知牧弛不肯幫忙,氣的又發了好一頓脾氣。
她咬着牙對雲柔嘉道:“牧弛不幫我們就自己上,你去找殺手,一定要在那女人進門前将她截殺!”
雲柔嘉沒動,反而輕聲道:“我倒是覺得她來侯府,對您而言不算壞事。”
“您在外邊動手沒意義,家裡還有個雲慶呢,到時候來一招借刀殺人,别人不會懷疑到您身上,還能一箭雙雕,多好?”
周淑文不是傻子,她冷笑:“雲慶暫時還沒被發落,雲慕山分明查到了那晚的真相。”
“他擱置不前,隻将雲慶禁足,你難道沒想過其中問題?”
“總不可能是父親對雲慶還抱有希望。”雲柔嘉聲音裡帶着柔柔的蠱惑:“雲慶沒用了,是個棄子。”
“父親有所忌憚,不過是因為華容酒樓的想親眼涉及雲蔓青,涉及二房三房,一旦捅破真相,傳言能把侯府淹死。”
“母親,您若再猶猶豫豫,一切都遲了!”
周淑文深吸一口氣,衡量一番後,終于松口:“罷了,就依你的話,人在眼皮子底下,總比在外邊強。”
雲柔嘉垂下眼眸,眼底再度劃過一絲得意。
從最近的事來看,她指望不上周淑文了,自己的前程還得自己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