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慕山那個慫樣兒,也就在周淑文死的時候硬氣了一回。
其餘時間都礙于右相府的權利,對周淑文言聽計從,真愛吳氏,也隻能将吳氏偷偷養在外邊。
如果不是周淑文瞎了眼要去害雲曜,隻怕雲慕山這個縮頭烏龜到現在還忍着呢。
“我無法在錦州停留。”牧亭之将賬目重新放回桌上:“這個,得你幫忙調查。”
“你現在就走?”雲蔓青詫異:“香料一事如何了?”
“暫且還行。”牧亭之說起這件事頗為頭疼:“好在長公主并非草包,在我和既安第一次傳回消息,她就快速進宮找到了皇祖父。”
“但牧疏白這一招實在是打的我們措手不及,貴妃那邊不松口,必然不會善了。”
“就看,貴妃在等什麼時機!”
貴妃是瑞王生母,她要對長公主發難,也要看一看聖上的意思。
如今聖上沒有追究卻也沒有不追究,想必貴妃也拿不定主意。
加上年關到了,沒有人會在年關搞事情,否則觸怒龍顔,大家都要倒黴。
表面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大家都清楚這平靜的背後意味着什麼。
“年後我會來皇城。”雲蔓青如實道:“我好像聽聞貴妃鳳體違和,被老毛病纏身。”
“如果能拖到那時候,或許我能助你一臂之力。”
牧亭之略顯詫異:“你連這都知道?”
“當然了,畢竟此前的婚約,是瑞王府世子和侯府嫡女。”雲蔓青自嘲笑道:“知己知彼嘛,所以我提前打聽過。”
她沒說實話,這些,是她前世知道的。
而且貴妃的老毛病,還是她獻出的藥方治好的,可惜前世好處屬于雲柔嘉。
她隻是雲柔嘉的工具人。
這一次,她要利用自己的優勢,穩穩的把雲柔嘉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