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過之處,隻留下一條血肉模糊的通道和徹底崩潰的陣型!
外圈援軍,瞬間炸營!
側翼的崩潰如同瘟疫蔓延,恐懼壓倒了最後一絲勇氣和對涼州亂局的幻想。
什麼世家許諾,什麼裡應外合,在庫賽特鐵蹄和刀鋒面前,全成了狗屁!
數萬人驚恐地尖叫着,互相推擠踩踏,丢下武器,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四散奔逃!圍攻第二道防線的壓力,頃刻間土崩瓦解!
幾乎在庫賽特鐵騎鑿穿援軍側翼的同時,第一道防線内,趙虎看到了戰機。
“援軍已潰!叛軍氣洩!帝國軍團!前進!碾碎他們!”
“吼!!!”
一直被壓着打的帝國軍團步兵,爆發出震天的怒吼。
緊密的盾牆猛地向前推進!鋼刀和長矛如同毒蛇般從盾牌間隙瘋狂捅刺!
本就靠着一股氣支撐、又被自家設置的障礙拖慢了腳步的高地叛軍,看到外面援軍崩潰的煙塵,最後那點士氣徹底崩塌了!
“敗了!外面敗了!”
“跑啊!别擋路!”
崩潰!徹底的崩潰!
叛軍丢下武器,哭爹喊娘,隻想逃離這片地獄。狹窄陡峭的山路成了他們的催命符,自相踐踏,潰不成軍。
趙虎的步兵如同鋼鐵洪流,輕松碾過崩潰的叛軍,沿着那幾條染血的山路,向着鷹愁崖之巅席卷而去。
盧永年被潰兵裹挾着,像一片狂風中的落葉。
他臉上的狂喜早已凝固,隻剩下無邊的恐懼和絕望。
他看着山下如潮水般湧上的重甲步兵,看着遠處還在肆意追殺援軍的庫賽特鐵騎,看着自己身邊如同豬羊般被砍倒、在自家陷阱裡哀嚎的“大軍”,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