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說着,邊喝了一口水。
“昨晚。”柳照弈面沉似水。
鐘明月微怔,猛然擡起頭。
柳照弈給了她一個不達眼底的微笑,又補充了一句,“我的床上。”
“噗”突如其來的答案,讓鐘明月将口中的水盡數噴了出來
水噴在柳照弈的臉上。
男人的臉頓時冷得駭人,眼神像刀子般差點沒把鐘明月剮了。
鐘明月立即慌亂地拿紙來,想要伸手幫他擦臉上的水。
柳照弈嫌棄地大手一揮,将她伸來的手擋開,然後自己默默地擦着臉。
“我沒上你的床!”鐘明月趕忙解釋,“沒有,沒有”
卻總覺得越解釋越像此地無銀三百兩呢?
她越解釋越臉紅,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低下頭悄悄瞄了一眼柳照弈,聲音已經像蚊子般小了,“沒有”
柳照弈面色冷凝地,“那你昨晚,都來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
鐘明月皺着眉回想,她雖然沒上柳照弈的床,但她摸柳照弈的臉了。
這能說嗎?顯然不能啊。
柳照弈見她猶猶豫豫不說話,眉頭擰起,“還不說!”
鐘明月隻好抿了抿嘴唇,“我什麼也沒幹啊,是真的,我才一來,那任小姐和她母親就也來了嘛,我一緊張,就鑽床底下去了。”
“床底下?”柳照弈回想起昨晚那個突然從床下竄出的東西來。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女人!
“嗯。”鐘明月小聲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