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陸夭夭好奇地問道。
張妙儀撇了撇嘴,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還不是禮部尚書家那個草包兒子,李文博。”
“跟個蒼蠅似的,陰魂不散,又派人送了些酸不溜丢的詩詞過來,約我下午去曲江池遊湖。”
陸夭夭聞言,挑了挑眉。
這個李文博,她倒是聽張妙儀提起過。
仗着自己老爹是禮部尚書,平日裡最是喜歡附庸風雅,自诩為京城第一才子,實則肚子裡沒半點墨水,寫的詩狗屁不通。
偏偏他還自我感覺良好,最近不知怎麼就看上了張妙儀,整日裡死纏爛打,送花送詩,搞得張妙儀煩不勝煩。
“你直接拒了不就行了?”陸夭夭不解地問道。
張妙儀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當我想去啊?”
“可那家夥,臉皮比城牆還厚,我拒了他八百回了,他還是锲而不舍。”
“我爹又總說,禮部尚書是他同僚,不好把關系搞得太僵,讓我讓我敷衍一下。”
她一邊說,一邊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我今天要是再不去,他指不定明天就敢堵到我家門口去念詩了,我可丢不起那個人。”
陸夭夭看着她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心中一動,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她湊到張妙儀耳邊,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
“既然躲不掉,那不如就去會會他。”
“順便,也幫你這個朋友,解決掉這個大麻煩。”
張妙儀一臉懷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