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灼池不懂許硯甯的意思,仰着頭蹭了蹭許硯甯的手。
一旁的知禮沉着臉,一把将蘭灼池拉開,“你小子能不能要點臉?”
蘭灼池懵了一瞬,随後眸光變得兇狠起來,朝着知禮龇牙咧嘴,像是下一秒就會撲上去将知禮的脖子咬斷。
許硯甯:“他一個又失憶又經脈盡毀的人,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兇他做什麼?”
知禮不可置信地看向許硯甯:“你替他說話?你替他說話!”
雖然知禮帶着面具,但那看向許硯甯的眼神充滿了委屈,許硯甯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歎息一聲。
蘭灼池眼神兇狠,猛地朝着知禮撲了過去,張着嘴就要咬知禮,知禮反應過來将手臂擋在前面,蘭灼池咬着了他的手臂,喉嚨裡發出恐吓的聲音。
知禮能看見被蘭灼池咬着的手臂滲出了血,用力将蘭灼池推開,蘭灼池還想再撲過來,知禮擡腿猛地一踹,蘭灼池卻比知禮想象的還要快。
避開了知禮踹來的一腳,還想繼續撲過去,許硯甯歎了一聲:“蘭灼池。”
蘭灼池突然停下來,看向許硯甯,那雙兇狠的獸瞳瞬間變成了溫和的眼神。
看看許硯甯又看看知禮,再次看向許硯甯,嗚咽的聲音像是告狀。
知禮大叫着:“哎不是!你還告狀上了?”
說罷,知禮也哭兮兮地跑到許硯甯面前,将自己手臂上被蘭灼池咬出了的傷口露出來:“夫人你快看啊!他咬我!咬出血了!”
雖然知禮帶着面具,許硯甯看不見知禮的表情,但是從那雙眼睛就能看見他的委屈。
蘭灼池在一旁惡狠狠地盯着知禮,喉嚨中發出不悅的“呵呵”聲,像是不滿有其他人跟他争搶。
許硯甯抽了抽嘴角,擡手“啪”的一聲打在知禮手臂的傷口上,“你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