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探身而來,湊到她耳邊,呼吸纏在她耳畔:
“剛剛騙你的。”
林月鳴不明所以,任他靠近沒有躲,問道:
“什麼騙我的?”
蜻蜓點水般地在她耳邊碰了碰,江升又道:
“我就是。”
他的氣息纏上來,林月鳴心跳的更快了,緊張得幾乎要站不穩,躲避着他的眼神,不再去問他口中,他就是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都不用想,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幹脆就不問,免得他亂說話。
江升伸手攬住想往後退的小娘子的腰,不讓她走。
他留了半句,是等着她問,她不問,他就自己說,他偏要說。
江升又親了親她的唇角:
“一直想着,看到你就想着,想了一整天都停不下來,就想”
江升是待了七年軍營的人。
軍營者,天下間穢言浪語集大成之地。
總之,沒一句正經話。
林月鳴被他攬着沒處躲,恨不能把自己的耳朵給捂起來。
哪怕她是個嫁過兩次的婦人,她接受的閨訓教導,都不能允許她聽這些。
也不知道他哪裡學來的這些不重樣的浪蕩話。
林月鳴氣得去捂他的嘴:
“你不要再說了。”
憑這點微弱的力氣,完全堵不住江升的嘴,江升理直氣壯:
“為何不能說,敢想就敢說,你說外面不行,這又不是在外面。我又沒對旁人說,你是我夫人,我為什麼不能說?”
這個時候和他講道理,那是沒有用的。
不能硬來。
林月鳴放下手,垂下頭,睫毛顫顫:
“你不要這樣欺負我,好不好?”
江升這才住了嘴,忙放開她,臉上難得有些慌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