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霧穿着校服,單手抄兜走在最前面,齊靳北和嚴複勾肩搭背的跟在她身後,一種保護又擁護的姿态。
左天心面容陰沉。
齊靳北最看不慣衡陽的學生。
她以前以為她是唯一特殊的那一個。
可現在因為左霧,齊靳北都願意和九班的人玩。
她越來越後悔為什麼要幫左霧進衡陽了。
左天心冷冷的轉過身,回到車裡,吩咐道,“開車吧。”
司機擡頭,看着後視鏡。
左天心垂着眼眸,在摁手機。
司機問道:“不等四小姐嗎?”
左天心給嚴家的夫人發完微信,收起手機,擡眸微微笑,“齊靳北給霧霧慶生,她可能會很晚回來。”
司機點點頭,“哦好的。”
他發動車子,心裡卻在搖頭。
天心小姐把四小姐弄進衡陽,算是白費功夫,還是和鼎譽那幫不入流的混在一起了。
四小姐真是對不起天心小姐的一番苦心。
“少管我”清吧。
酒吧裝修和設計是齊靳北一手打造的。
今天,原本走文藝松弛風的清吧,風格大變樣,透着一股重金屬的激烈喧嚣。
平時和齊靳北玩的好的幾個兄弟,在用二胡琵琶在拉彈dj,旁邊一個人激情澎湃的甩頭敲着鼓。
主打一個禮崩樂壞,釋放天性。
怎麼吵怎麼來。
嚴複震驚了,還能這麼玩?
“老祖宗要是知道你們這麼搞,棺材闆都蓋不住了吧?”嚴複瞪着大眼。
“能傳下來就知足吧,少管怎麼傳的。”齊靳北拽聲說。
突然,嚴複好像就想通齊靳北這清吧生意這麼好的原因了。
聽說cbd的那群高知精英,都會慕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