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cbd的那群高知精英,都會慕名而來。
就“少管我”這三個字,就夠吸引任何人了,畢竟誰還沒被壓迫過呢。
金砢屁颠屁颠過來,給左霧遞酒,“霧姐,您來了,過了18就可以喝酒了,酒吧裡的新品,嘗嘗?”
海洋藍和粉色液體纏繞交織,特調的,賣相都十分吸引人。
左霧接過來,喝了一口。
味道不怎麼樣。
酒精的味道她不太喜歡,喝着發苦。
齊靳北看她蹙眉,就把杯子接了過來,放到一邊,告訴金砢,“拿點果茶可樂過來。”
随手把左霧的包給金砢,讓他順便放去自己休息室。
“好嘞北哥。”金砢應了聲,去拿了。
“霧姐,怎麼樣?”齊靳北下巴一擡場地。
左霧雙手抄兜,看着演奏台上一整面暗金色牆面鑲嵌着巨大又張狂淩厲的定制金屬字體。
【祝霧姐生日快樂】
上面還貼了一個挺大的松柏樹模型,還有一個白鶴模型。
真搞的跟八十大壽一樣,長壽的松鶴都整出來了。
左霧挑眉,嗓音散漫又懶,帶着幾分輕佻,“挺好的,又老又年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嚴複笑得不行。
清吧場地中央擺着一個長餐桌,正中間立着一個三層的黑珍珠大蛋糕,旁邊是一些小食。
左霧拿了點吃的,一行人就去卡座那邊打牌。
封行嶼和謝洵到的時候。
看到一群高中生在打牌給臉上貼紙條。
隻有齊靳北一個人臉上幹幹淨淨。
校霸雖然學習不行,但吃喝玩樂樣樣精通,考試不及格過,遊戲絕沒輸過。
“妹妹呢?”謝洵掃了一圈,沒看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