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期期許許,我帶他們去盛京城之前,他們就已經上學了,念的幼兒教育。”
她和裴琰禮分享兩個孩子以前的事情。
裴琰禮靜靜地聽。
兩人腳步慢慢,感受着對岸大學城熱烈的氛圍,享受雲市舒服的晚風。
“幼兒園畢業之後,期期許許就該上小學了,小學讀六年就又要上初中,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
程書宜喝了口椰子水,說到兩個孩子,她臉上始終帶着柔軟的笑容。
“讀完大學,期期許許若是還想有更高的成就,就繼續讀研究生、讀博士。”
她突然倒着走,“你知道嗎?一想到期期許許可能會讀到博士,我就好緊張。”
“我經常害怕自己能力不足,沒法兒支撐他們的夢想。”
“所以在期期許許兩歲的時候,我就在銀行一人給他們開了一個戶頭,每個月給他們存三千塊教育基金。”
存教育基金這事兒,程書宜自認為是自己做過的最正确的事兒。
哪怕是後來她帶孩子穿越了,她都沒去動那兩筆錢。
她要等到真真正正确定裴琰禮可以托付,兩個孩子留在古代之後。
程書宜才可能去動這筆錢。
說到開戶,程書宜再次對盛京城的票号、錢莊發出控訴。
“這一點,你們大盛朝就比不上我們,我們這裡兩歲的孩子都可以開戶存錢,你們大盛朝規矩那麼多,封建!”
沒有孩子在身旁,程書宜好似徹底放開性子似的。
連嫌棄的表情都做得那麼生動。
若是孩子在,她肯定會收斂,給孩子樹立榜樣。
裴琰禮喜聞樂見。
她難得有機會露出自己狡黠、逆反的一面,還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