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栖岩寺不會暴露。
趙松和冷喝道:“棠氏!收起你那肮髒的猜測,我對郡主情真意切,自不會再與旁人有分毫牽扯!”
一旁的蓮衣眸底噴火,他對郡主情真意切,把姑娘置于何地?
蓮衣抿了抿唇,轉身往外走去。
棠鯉彎了彎眸:“夫君聲音不如再大些,好讓滿府都聽一聽夫君與雲裳郡主的私情?”
趙松和下意識左右一看,而後反應過來棠鯉在故意吓他,頓時惱羞成怒:“我懶得與你這愚婦廢話!”
他讓杜濤扶他起來。
見他想走,棠鯉冷笑一聲,語氣森然:“夫君,我再提醒你最後一次,你若再教唆元婕元庭不學好,我不介意多一個半身不遂的丈夫!”
趙松和蓦地回頭:“你敢”
“我為何不敢?”
棠鯉厲聲打斷他:“我命賤,夫君命貴,真把我逼急了,大不了一命換一命,到時候,夫君這一腔抱負就無再也施展不出了!”
阒朝律法規定,身有殘疾,不可入朝為官。
這下,趙松和真的怕了。
萬一棠鯉真要和他同歸于盡
他的一生絕不能葬送于這賤人手裡!
趙松和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假惺惺道:“元婕元庭也是我的孩子,我如何會害他們?”
棠鯉冷臉看他,神情嘲諷。
趙松和憋屈閉眼,向棠鯉低頭。
“你的話,我記下了。”
恥辱!
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