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舊沒用。
為了哄裳兒開心,他幾乎用了全副心神,連溫書時腦子裡都是裳兒。
照這樣下去,他怎能金榜題名?
便是考上了,隻怕名次也難看得緊。
他決不能忍受其他蠢才踩在他頭上!
他的目标是前三甲。
隻有前三甲才有前途可言!
不期然地,趙松和視線落到角落裡的灰色卷宗上。
猶豫半晌,終是伸了手。
翌日,天蒙蒙亮。
主街忽然有一行迎親隊敲鑼打鼓。
被迎親樂驚醒的百姓為之側目。
“哪家這麼不講規矩,天不亮就迎親?”
“嚯!真是晦氣,大喜的日子,花轎怎麼挂白綢,喜婆還沿街撒紙錢?成何體統啊!”
“噓,慎言,這是懷王府的迎親隊伍,坐在花轎裡的是禮部尚書家的小姐。”
“啊?可懷王長子不是死了嗎?還是因強迫被禮部尚書家小姐刺死的。”
“是啊,懷王長子死有餘辜唉,怎麼就鬧到了結陰親的地步?這麼荒唐的事,陛下竟也答應了?”
百姓們望着迎親隊伍指指點點。
很快,迎親隊消失在主街盡頭,拐向懷王府。
無人敢動地上散落的紙錢。
時隔數日,再度出門的棠鯉看見滿街白紙,腳步不由得頓住。
畫竹打聽了一道,棠鯉才知發生了何事。
懷王府與李家為宗慶和李含韻結了陰親!
棠鯉驚愕:“李家竟然也同意?”
畫竹撇了撇嘴:“有什麼不同意的?李含韻是毀了,但李家又不止李含韻一個孩子,就算為了旁的公子小姐。李家也不得不交出李含韻平息懷王府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