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好二哥的玉佩。”話音剛落,一杯茶盡數被虞珩喝掉。
禦書房内,康敬帝的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屋内安靜異常,誰也不說話,靜的連呼吸聲都顯得有些吵鬧突兀。
“德兒,你來告訴朕,這二人你認不認識?”
金力與另一個男子跪在地上,忐忑的看向良王。
他們彼此都不認識,良王就更不可能認識他們了。
“父皇,這二人兒臣并不認識。”良王如實回答。
找人是他手下的事,他身份尊貴,怎能親自出面?
“你說不認識,可他們卻都認識你!”康敬帝一把将那兩封信扔在了地上,吼道:“你自己看!”
撿起信來,良王草草看了一眼,瞬間滲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的計劃剛剛開展,本打算明天再發作的,怎麼還被人捅出來,送到了康敬帝面前?
康敬帝正襟危坐,一臉肅容,指着他罵:“你若隻是無能便也罷了,這下作的法子你也想的出來?你這是欺君知道嗎!”
良王雙膝一軟跪在地上,以額頭貼地說道:“父皇明鑒,此事并非兒臣所為!”
“你休再不承認!”康敬帝氣憤到直接拿起桌案上良王的玉佩,向良王的頭擲去。
玉佩打中他的眉梢,悶疼傳來,良王隻感覺一股溫熱流了下來。
因為是康敬帝下的手,所以他半分臉面都沒有的直挺挺跪着,眉心的疼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卻無法用手止住血,甚至眉頭都不敢皺一下。
緩了兩口氣,康敬帝冷言道:“你自己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得了吩咐的良王這才敢動一下,可隻是一低頭,暈眩和疼痛便鋪天蓋地傳來。
他瞧清了地上靜靜躺着的那塊玉佩。
“父皇,這并非是兒臣的東西啊!”
良王此刻氣的幾乎要吐血。
玉佩已經丢了有幾天了,他找遍了能找的地方,卻都沒見到玉佩的蹤迹,沒想到竟然是在這兒找到的!
“此乃臣府上的下人金力交代出來的,說是良王殿下您的人給他的,如今您說這并非是您的,那還能是誰的?”祝宵十分不客氣的問。
幾位皇子公主的玉佩,玉質都是一樣的,可打造出的形狀卻各不相同,良王的玉佩根本沒有和别人弄混的可能。
“不,不是這樣,這是有人陷害我!”
柳宖韬嗆聲道:“那就請殿下把您的那枚玉佩拿出來,是真是假一瞧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