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陽别過臉,絲毫不想看見綿綿。
許仁号着脈,并未留意他的神情變化。
隻是片刻後,許仁微微蹙眉,又道:“勞煩另一隻手。”
宋景陽又将另一隻手遞過去。
看着許仁蹙眉不語,宋景陽心裡突然沉了下去。
差點忘了,他前段時間被吓了吓,兄弟有些不太好。
這許神醫,應當是診出來了?
“你們幾個先出去吧。”
他急忙開口,支開女兒和丫鬟。
許仁看着他這反應,稍稍回過神來。
“對,你們都出去吧。”
畢竟關乎男人的尊嚴。
許仁連自己的徒弟都支出去了。
綿綿乖巧地候在門外,手裡還捧着那盆花。
葉青兒有些狐疑,但以她的人設,自然不能強留在裡面。
“青兒告退,爹,青兒就守在門外,有事可以喊青兒。”
女兒這般體貼,宋景陽心裡自然滿意。
“好,青兒乖。”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綿綿若是覺得冷就先回去吧,爹爹沒事的。”
“綿綿沒事。”
小綿綿倔強地站在門外,一副擔憂爹爹的模樣。
等許仁的徒弟将門關上後,宋景陽才開口。
“許大夫,實不相瞞,我這病也看了十幾日,可有法子?”
他昨晚自己試過,不太好。
不過他覺得應該是因為腿受傷了,那麼疼,自然不太行。
“侯爺這病,發現多久了?”
許仁問道。
“就這段時間,許是忙得太累了,就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