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不認識這個阿姨。”小起奶聲奶氣,又好奇地盯着這個漂亮阿姨。
“我最近才回國,小起沒見過我很正常。”
葉婉清臨危不亂,“她媽媽叫趙梁吟,做家政的,小起今年五歲,生日是一月二号,對吧?”
和昭昭同日出生,想不記得也難。
原本還想再打電話确認一下。
聽葉婉清這麼說,老師擺擺手,“沒錯,小起這是你媽媽的朋友,跟着回去吧。”
*
雇主家臨時騰出來露台要打掃,路上又堵車,梁吟趕到幼兒園時接近七點,跑進教學樓找到辦公室,門關了,窗内漆黑,不見一個人影。
寒風呼嘯,吹得耳朵生疼。
梁吟站在走廊上聯系小起的老師,半晌後才有了回複:【今天值班的青青老師說小起被一個阿姨接走了,您不知道嗎?】
阿姨?
難道是鄰居大嬸?
風刺痛了肺腔,梁吟大口呼吸着,白霧模糊了視線,打去電話詢問過,大嬸沒來過學校。
又一直聯系不上青青老師。
梁吟隻好跑去保安室調,監控畫面裡顯示是一個年輕女人将小起帶走,湊近又放大,面孔還是模糊,但依稀能辨認出是葉婉清的臉。
她究竟要幹什麼?
顧不得其他,梁吟冒着寒風驟雪趕去金茂府。
沒有家政和賀太太身份。
她連這道門都進不去。
趴在保安室窗上,梁吟着急忙慌地解釋:“拜托您了,我就進去幾分鐘,我女兒被住在裡面的一位太太帶走了。”
保安在裡面嚼着堅果,懷疑性地打量梁吟。
“你女兒?”
他輕視地笑了,“住在咱們這裡的非富即貴,你一個渾身上下地攤貨的女人,裡面的太太要你女兒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