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意思。
程晏平略微掃過沈持謙,解釋道,“疏已那邊的我還會繼續勸說,會讓她答應恢複婚約的,前提是持謙不再犯渾。”
“真的?”老太太又樂呵了起來,“持謙兔崽子,你聽到沒有?沒事多去陪陪疏已,女孩子都要陪。”
在小叔面前,沈持謙皮都要緊起來。
“是。”
他甕着聲,哪敢拒絕。
在病房内陪着老太太吃過藥睡下,沈持謙跟在程晏平身後走去電梯間。
氣氛僵硬,又冷。
終于到了電梯門口,沈持謙剛松下一口氣,便聽小叔發了話,“家裡的實權早晚是你的,用不着為了早那麼幾天幹出違法犯罪的事。”
他沉默。
“這次要不是我提前知道消息,和賀家通了氣,人家早就報了警,到時候你認為你有提交換條件的機會嗎?”
沈持謙不服,從小到大,他便活在小叔的權勢陰影之下,仿佛自己做什麼都會被對方看穿。
帶走小起做要挾屬于一時興起。
怎麼可能還會在程晏平的掌控之中?
他咽不下這口氣。
也不信。
“我做事很周全,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迹。”
不然賀叢舟也不會找了那麼多天還弄錯成趙邵意。
“愚蠢。”
程晏平的冷笑瘆人,“你蠢就蠢在,太自大。”
對小叔的教訓,沈持謙不敢油腔滑調,也不敢再反駁,低着頭和他進了電梯間。
下樓路過繳費處,在隊伍裡意外看到梁吟。
在小起的事上的确出了大錯,遇見梁吟,恰好就是個彌補的機會,沈持謙停下,“小叔,你先回去吧,我看到一個朋友,過去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