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冷沉回她,“阻止?”
她以為他們沒有阻止過麼,但凡任何危險類似水果刀這樣的東西,從來都不會出現在陸祁的房間裡,就是以防這樣的情況發生。
可是縱然他們再小心翼翼,陸祁總能用房間裡各種各樣的東西,來傷害自己。
“把他綁起來啊!”池念道,“隻要他犯病就把他綁起來,他不就不能自殘了嗎!”
“你當三少是随便可以像綁你一樣綁起來的?”
“”
池念語塞了須臾,“你們甯願看着他自殘,都不願意把他綁起來?”
阿哲語氣比她還差,“三少的腿都殘了,完全行動不便,還把他綁起來,你有沒有人性?”
他這個時候來跟她講人性了?
這對主仆的腦回路,果然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尤其這個阿哲,更叫她一言難盡。
該狠的時候不狠下心來一點,對她倒是沒有一點仁慈的。
真想為陸祁好,這個時候就應該把他綁起來,讓他完全喪失傷害自己的能力但這話,說出來跟對牛彈琴無異,阿哲根本不會聽她的。
意識到這點,池念簡直無話可說。
她深吸氣,轉為慢慢凝重的問道,“陸祁這是犯了什麼病,聽說他自從雙腿殘疾了以後性情大變,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這些事,等三少鎮定恢複過來,你自己再問他,如果他願意告訴你的話。”阿哲看自從池念進來後,陸祁沒再有什麼動靜,就那麼木讷的坐在地上,他便極為複雜的道,“現在,你給我待在這裡,心理醫生跟外傷醫生還沒過來之前,哪也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