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第2頁)

兩人身體緊貼,鼻尖幾乎相觸,他灼熱的呼吸帶着酒氣和怒火噴在她臉上:“你既然把自己當作禁脔那我今日便坐實了這名頭,讓你看看,真正的禁脔該是如何!”

話音未落,他已低頭狠狠攫住了她的唇!

這不是吻,是撕咬,是征服,是帶着滔天怒意和毀滅欲的标記。

他的舌蠻橫地撬開她的齒關,攻城掠地,帶着懲罰的意味吮吸啃噬。

令姜痛哼一聲,奮力掙紮,雙手被他單手輕易反剪到身後,另一隻滾燙的大手則粗暴地掐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承受這暴虐的親密。

“禁脔不需要懂惶恐!禁脔隻需要學會,取悅我。”他喘息着低沉道,複又吻上她的唇。

他不再試圖理解她的惶恐,不再乞求她的留下。

此刻,他隻想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宣告所有權,抹殺她口中那刺耳的“禁脔”二字。

這一次,他的動作輕柔了些許,可空出的一隻手,不再滿足于禁锢,探向她的衣襟。

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顯然他陷入了一種狂熱之中。

他的手,不再是愛撫,而是帶着一種粗暴的、宣示意味的撕扯。

帶着滾燙的溫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

氣息、體溫、強橫的力量,如同最烈的酒,混合着不可言狀的情緒,灌入令姜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在他刻意制造的羞辱與強橫的侵犯中,竟可恥地泛起一陣陣酥麻和癱軟。

大手沿着令姜單薄顫抖的脊背向下,狠狠揉捏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碎,再嵌入他自己的骨血。

衣料發出不堪重負的摩擦聲。

令姜茫然,理智的交心完全失控,怎麼就演變成了身體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