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能肯定人就在裡面。
可江嶼的話像根刺紮在心頭。父親昨天剛在董事會發了火,警告他近期不許再惹出醜聞,若是真被媒體捅出去
“我們走。”
秦冽咬着牙吐出三個字,轉身時狠狠撞了下江嶼的肩膀。
保镖們面面相觑,見秦冽已經走到門口,隻好悻悻地跟上去。
防盜門“砰”地關上,江嶼後背瞬間被冷汗浸透。
他靠在門闆上緩了許久,才聽見卧室裡傳來壓抑的咳嗽聲。
“溫甯?”
他推開門,看見溫甯正扶着牆想站起來,臉色白得像紙。
“他們走了?”
溫甯的聲音發顫,肋骨的疼痛讓她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走了。”
江嶼快步上前扶住她,“吓到了吧?”
溫甯搖搖頭,眼眶卻紅了。
剛才客廳裡的每一句話都像重錘砸在心上,她沒想到江嶼會為了護着自己,不惜和秦冽撕破臉。
“對不起”
她的聲音哽咽了,“又給你添麻煩了。”
江嶼幫她擦掉眼淚,指尖觸到她滾燙的臉頰時心頭一緊——燒好像又複發了。
“先别說這些。”
他把她扶回床上,轉身去拿體溫計,“你燒還沒退,得再吃點藥。”
窗外的晨霧漸漸散去,陽光透過紗窗落在地闆上,畫出一道長長的光斑。
江嶼看着體溫計上的數字輕輕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