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搖了搖頭:“去秦氏集團旗下的所有療養院看看,選一個環境最好、安保最嚴的。”
保镖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您是想”
“溫甯現在懷着孕,身體又不好,肯定需要靜養。”
秦冽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要給她準備一個最安全舒适的地方,等她想回來的時候,随時都能住進去。”
他知道現在說這些很可笑,溫甯恐怕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
但他還是想做點什麼,哪怕隻是徒勞。
車子緩緩駛離醫院,秦冽看着窗外飛逝的街景,眼神裡多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堅定。
他要讓陸家付出代價,要查清所有真相,要彌補對溫甯的虧欠。
哪怕這條路再難,他也會走下去。
因為這是他欠她的。
而此時的溫甯和江嶼,已經坐上了前往邊境小鎮的火車。
窗外的風景越來越荒涼,溫甯卻覺得心裡越來越踏實。
“等我們到了那裡,就沒人能找到我們了。”
江嶼遞給她一杯熱水,笑着說。
溫甯點了點頭,看着窗外飛逝的景物,輕聲說:“謝謝你,江先生。”
如果不是江嶼,她可能還在秦家的牢籠裡掙紮,永遠也看不到自由的希望。
江嶼笑了笑:“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溫甯看着他溫和的笑臉,心裡湧起一股暖流。
火車駛離站台已有段時間,窗外的城市輪廓漸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連綿的田野與低矮的丘陵。
溫甯捧着溫熱的水杯,指尖貼着杯壁的溫度,忽然輕聲開口:“江先生,我們為什麼要去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