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輕憤惱瞪她道:“我何需說謊!西邱道長,殷長老,隻要你們打聽一番,就知道當年是她拿走了鎮壓血妖的石頭,才導緻姜家滅門!今日一事,說不準也與她脫不了關系!”
這事在昭華宗不算秘密。
但在外界,有祈畫刻意壓着,加上姜蕪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因此知道的人不算很多。
殷遠春卻是倏忽一怔,繼而厲聲道:“你說的可是真”
他話未落,姜蕪脆生生打斷:“不信。”
殷遠春瞪了她一眼:“你說的可是”
姜蕪再次打斷:“不信。”
殷遠春:“”
他忍無可忍,聲音響亮強勢,不給姜蕪任何插話的機會:“秋妄閣收留此等罪孽深重之人,到底是何居心!?”
宋桉适時地恭敬朝殷長老和西邱道長一拱手道:“此女還與血妖有關,今日我青玄宗弟子死于血妖,她洗脫不了嫌疑!還請長老為各宗門弟子安全考慮,将她暫行收押!”
罪名一下子從她身上,轉移到整個秋妄閣身上。
姜蕪擡頭,恰好瞧見宋桉和姜輕對視一眼。
這兩人竟又勾結上了。
姜輕要除掉她。
宋桉要除掉秋妄閣。
抓着血妖這一點不放,确實是個不錯的踩死她的辦法。
隻是
姜蕪擡起頭,皎皎如月的眸中掠過戲谑殘影。
姜輕掐緊掌心,瞧見她那笑,莫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