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蒼玉将懷中女子重新扶到床上躺好,聞言他語氣淡淡:“不可能是阮侍妾做的,她沒有理由這麼做,讓人将她從柴房裡放了,找大夫給她看看傷。”
那女子會因為嫉妒他對别的女人寵愛而害鄭侍妾,這怎麼可能。
阮玉琢根本沒有理由這麼做。
她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離開他身邊,他還是能看出來的,并不是假裝的。
何況她如今在給自己治病,倘若真的想要寵愛,單憑這一點她就能獲得獨一無二的盛寵,哪裡用這樣手段。
可其她人不知道他的想法,在場的幾人聽了他的話都是面色微變,鄭侍妾不禁攥緊了手垂下眸子。
聲音發顫:“殿下您就這麼相信阮妹妹嗎,您與她相處時間尚短,怎麼能摸清她的品行呢。”
說着因為着急咳嗽起來,然後便有一些呼吸急促喘着粗氣,臉色微微泛白。
旁邊她的貼身丫鬟吓了一跳。
“小主您别急,殿下肯定會為您主持公道的。”說着她撲通一下跪在了聞蒼玉的腳下哭着磕頭。
“殿下,你不能就這麼饒過阮侍妾啊,我們小主遭了這麼大的罪,差點連命都丢了,都是阮侍妾心思惡毒害的。”
“小芳,住口咳咳。”
鄭侍妾急促呵斥,眼尾嫣紅一片:“殿下既然已經說了不再計較,殿下定然是有自己的決定,哪有你多嘴的份。”
“我就算遭了罪,如今不是也沒事了嗎沒必要這麼咄咄逼人,這次就算了吧。”
旁邊的白良娣急了:“殿下,您不能這麼放了阮侍妾啊,這不是助長她的威風嗎?等以後她仗着您的寵愛怕是要在這東宮橫着走了。”
心中對鄭侍妾這故作大度惱火死了,别以為她不知道這件事就是她自己自導自演的,如今又來裝白蓮花。
真是惡心死了。
聞蒼玉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孤已經說了,這件事不是阮玉琢做的,她不會做。”
“何況隻要她想要孤的寵愛,孤就能給她,她不需要來害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隻要治好了他的毒,阮玉琢想要做側妃都是完全可以的,哪裡需要把東宮如今這些人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