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嶺南,在那兒做了十幾年的土皇帝,如今的嶺南王也是他的傀儡,整個嶺南供他支配,論錢,比不過他。”
所以在讨要那一萬兩時,周寒鶴根本不聽他說沒錢的鬼話。
沈容長長哦了聲,又問:“大概需要多少錢?”
“幾十萬兩。”
商路權需要打通沿路,前期的錢都是成本。
沈容掏出家主令的手又默默地收了回去。
“哦,才幾十萬兩,我有。剩下的就麻煩大哥了。”
太子和周寒鶴同時瞪大眼眸,直直望着她。
沈容滿心疑惑:“這些錢,很多嗎?我也沒那麼窮。”
太子深吸口氣,拍拍自家弟弟肩膀。
“好好供上财神爺阿容,你若有二心,我把你腿打斷。”
千萬别學沈庭風那瞎了眼的蠢貨。
周寒鶴嫌棄他說晦氣話,重重把他的手撥開。
“我不會。”
太子顧不得那麼多,事不宜遲,需要早早安排下去。
屋中隻剩他們二人。
周寒鶴行動迅速,将人帶出偏殿,塞進暖乎乎的馬車,直視她。
“阿容,謝謝你。”
突如其來的道謝,仿佛打啞謎般,沈容卻聽懂了。
他在謝她拿下通路權,保他後顧無憂。
她也有私心。
太子私心是護他安然。
她亦是。
沈容眼神閃爍,推開他:“順便罷了,王爺幫了我許多,此事,便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