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大人再問:“這兩人住的一間房?”
掌櫃的道:“是,兩人就開了一間房,開了三日,但隻住了兩日,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了。”
闵大人點頭,“退下吧。”
掌櫃和小厮不明所以,根本不敢擡頭看看周圍都有哪些人,連連磕頭拜謝,腳下發軟,磕磕絆絆地互相攙扶着走了出去。
隻要不判他們的錯就好。
謝歸舟唇角輕勾,帶着冷嘲看向沈卿知,“侯爺可有話說?”
兩人認識,一個說是孟南枝的夫君,一個是侯府中的奴仆。
現在傻子都知道這其中藏了多少腌臜事兒。
哪怕明知道現在是在公堂之上,衆夫人也開始忍不住低聲私語。
“這明顯就看不慣鎮北侯夫人回來,故意出的計。”
“不想鎮北侯夫人回來的就那麼一個,除了鎮北侯的平妻林氏,還能有誰?”
“對啊,我還當她是真的溫順,原來是這麼個包藏禍心的。”
“還有這惡奴麻子不就是前幾日被判誣陷沈世子喜殺通房的那麼嗎?”
“是呀,因為這個平陽公府的三公子,還有馬夫人的寶貝兒子不還被關了幾日?”
“那這跟馬夫人有沒有關系?當日馬夫人叫嚣得那麼厲害。”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那林氏和馬夫人聯手的呢。”
“對呀,我就說,有幾個繼母能做到待繼子慈愛有加呢?原來都是作秀呢。”
“可不是麼,咱以後啊,可得好好擦亮眼,莫要被人表面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