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不能得罪。
陷害罪不能認。
他剛通過林父與左相牽上線,得了重任,眼下更不能把罪推到婉柔身上。
沈卿知移開視線,對孟南枝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做得過分,非要逼着修兒告别人,這才自讨苦吃害了自己。”
衆夫人皆沒聽懂:???
自家孩子受委屈不告别人,讓别人賠罪,難道要一直忍着?
做忍者神龜嗎?
怎麼感覺好像是第一天認識鎮北侯的樣子。
孟南枝氣得站了起來。
蕭臨淵眯了眯眼。
謝歸舟手指輕彈,驚堂木正中沈卿知的腦門,落下來砸在林婉柔的頭頂。
沈卿知捂着腦門怒視謝歸舟,“将軍這是何意?”
謝歸舟攤手冷嘲,“手滑,打蒼蠅。”
此時的沈卿知已做完自我心理建設,似肯定自己的想法,他放大了聲音道:“婉柔說得沒錯,當時南枝直接帶着麻子報官,本就是她自己得罪了麻子,是這麻子自己設計陷害于她,與我和婉柔沒有絲毫關系。”
孟南枝氣得笑了起來,“所以沒人指使,沒人設計,麻子他陷害完我,就被殺了?這說得通嗎?”
她拿起闵大人身前的通關文碟扔在他臉上,“一個自稱峭城人的岫城人,是怎麼一城一城地走到京都的。”
沈卿知撿起落在地上的通關文碟,上面的人相與“鐵柱”一模一樣,卻寫着“杜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