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修兩兄弟用完晚宴上來尋母親時,看到的便是她拿着鴿血石對光詳看的樣子。
“母親,我聽觀棋說你把父親送給陸筝筝的及笄禮都給拿回來了?”
沈硯珩從孟南枝手裡接過寶石,好奇地把玩,“就是這個嗎?”
他對光照了下,沒發覺有什麼奇特之處,就是一個普通的鴿血石。
孟南枝點頭:“這是你外祖母留給我的遺物,肯定是要拿回來的。”
本來還擔心陸筝筝失了這寶石會不高興的沈硯修,一聽母親說這是外祖母的遺物。
也不再糾結了。
對比來說,顯然是母親更重要。
雖然他現在知道筝妹與他以前的想象有些區别,但大道理總歸是懂的,定是不會同母親争奪遺物。
“那是該好好地存起來,可别丢了。”
本來還不在意的沈硯珩,立馬可謹慎起來,小心翼翼地把寶石遞還給母親。
外祖母他是沒見過,但依母親和外祖父的重視程度,怎麼都得當貢品一樣好好地存起來。
真假寶石一事沒必要要孩子跟着生氣,所以孟南枝接過寶石便随手放進盒子裡,看着次子笑問道:“珩兒,你的書童呢?”
從她回來見到次子到現在,一次都沒聽他提及書童一次,更别提見過了。
沈硯珩放在盒子上的手微頓,低垂的眼眸裡掠過一絲慌亂,喉頭動了動,帶着幾分不自然的澀然道:“母親,我我那書童他外出辦事,眼下還沒回來呢。”
有些事,母親還是不用知道的好。
“身為一個書童不好好待在你身邊或府上,外出不歸是要辦什麼事?”
孟南枝眉峰微挑,這小子怕不是又對她說謊了吧。
母親大人氣場太大,他不敢說話。
沈硯珩拉了拉兄長的衣袖求助。
知道珩弟的顧慮,沈硯修默歎口氣,上前一步,主動把事情攬了過來,“母親,是我讓珩弟的書童去尋幾樣東西,原想着很快就能回來,結果拖了這麼久。”
孟南枝在一旁看得明白,長子這是在替次子打掩護。
既然他們不願意說,她若再問下去反倒讓兩人失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