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視線聚焦了過來。
昏暗的酒店房間裡,陳稚和沈夏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
鏡頭晃動,拍攝者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視頻的最後,陳稚擡起頭,對着鏡頭,露出了一個放浪又滿足的笑容。
發件人還附上了一句話:【溫醫生,你老婆真的很愛你呢,連做這種事的時候,嘴裡都喊着你的名字。】
落款是:沈夏最好的朋友。
不等視頻放完,我媽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陳稚臉上。
“賤人!”
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書房裡格外刺耳。
陳稚被打得一個趔趄,半邊臉迅速紅腫起來。
她沒有躲,也沒有還手,隻是難以置信地看着我。
“阿澤,你”
“我怎麼了?”
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裡一片冰冷,“是我讓你去酒店,還是我讓你對着鏡頭笑?”
“陳稚,你真讓我惡心。”
當晚,我爸媽就把我接回了家。
陳稚沒有來追。
第二天,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衣着光鮮地出現在了我爸幫他約的飯局上。
瑞科集團的李總,是北城出了名的商業巨鳄。
這次的合作,關乎陳稚公司的生死。
我知道,她一定會拼盡全力。
我也知道,為了确保萬無一失,她今晚一定會再次求助于那些藍色的小藥丸。
在她出門前,我給她打了個電話。
她在那邊沉默了很久,才接起。
“阿澤。”
“别緊張,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的聲音很平靜,“隻是想提醒你,李總有嚴重的心髒病,飯局上千萬别讓他情緒激動。”
“另外,我給你炖了點湯,放在冰箱裡了,是安神補氣的,你走之前記得喝。”
陳稚在那頭半天沒說話,呼吸聲有些重。
許久,她才沙啞地開口:“阿澤,你還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