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陳寶香突然覺得眼前一暈,跟着天地颠倒重心失衡,她被人惱怒地按在了軟枕上:“陳寶香,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
不是,被下藥的是她,失去理智的怎麼是他,當下這境況,想破局當然得找别人解決了,難道還有别的更好的辦法嗎。
陳寶香迷茫地仰頭看着他的臉,見這人真氣得狠了,倒是咧嘴一笑,伸手抓了他的衣襟就将他扯下來,吧唧一口親上去。
張知序臉上的怒意凝固住了。
他垂眼看她,像是想繼續發火,但嘴角又抿着。
陳寶香便又摟着他的脖頸摩挲他的唇瓣,燥熱的身體微微上拱:“鳳卿。”
張知序腦子裡緊繃弦倏地就斷掉了。
他扣住她的後頸回吻,将她壓進綿軟的枕頭裡相擁,仔細避開她肩上的傷,生澀地撫挲她的腰身。
熟悉的線條,熟悉的觸感,卻有完全沒有體會過的激烈情愫。
屋子裡更熱了些,敞開的窗戶似乎吹不進風來。
“我原也沒打算接受皇婚。”他蹭着她的耳側,執拗地解釋,“所以這于我而言不是棋局。”
不是棋局,是順水推舟,是心甘情願。
藥效上來了,陳寶香急切又躁動地翻身将他壓在下頭,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就将他的衣帶胡亂扒拉開了。
冰肌玉膚,很是涼爽。
她貪婪地貼近,鼻尖蹭着他的脖頸,又難耐地親他一口,小聲喃喃:“鳳卿,鳳卿。”
張知序一一回應,扶穩了她,看着她。
陳寶香抖了一下,像隻濕漉漉的小獸,無措地偎在他身上,腰肢扭動,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