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條件都不嚣張,那還等什麼時候嚣張?
她當即就帶着馮花沖向了東西二市。
“這鋪子賬目不清,關門查賬。”
“這家錢莊有人命官司,關門調查。”
“武館?管你誰家的武館,不合章程,今天就關門。”
一連十幾家鋪子,全是程槐立斂财的堂口。
陳寶香甚至懶得關點别家的來當掩護,直接明晃晃地告訴所有人,她就是針對程槐立。
程槐立哪忍得下這口氣,當即就讓自己的得意弟子孟天行帶着禁行軍去報複。
兩邊就在巡防營附近打了起來,戰況十分激烈。
孟天行受了些傷,陳寶香也不是全身而退的,程槐立以為給了她個教訓,能把人吓住。
結果剛打完沒半個時辰,陳寶香帶着傷去又關了他十家鋪面。
程槐立都氣笑了。
“她想幹什麼。”他冷聲問,“是真覺得沒人能制得住她了是嗎。”
孟天行捂着胳膊上的傷,沒敢答。
他也不明白一個女人到底為何這麼喜戰,别人是且打且退,就她越戰越勇,沒兩天就把他手下的人都打怕了,一聽對面是陳寶香就連連稱病不出公差。
她光打還不算,還走巡防的章程,将他麾下那些沒來得及撤退的人抓起來,統統關進了城北地牢。
他想派人去撈,結果那以前那些任他差使的獄卒牢頭居然都被調走了,新來的人按規矩辦事,沒一個肯通融的。
孟天行跟着程槐立也狐假虎威好幾年了,頭一次狼狽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