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罵了一句,趕緊喊船工,“往左邊躲!别直着沖!”
船工們立馬調整船槳,快船猛地往左一偏,險險避開第二顆炮彈。
沈墨儀緊緊扶着船舷,盯着越來越近的“乙亥七”号,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追上它!
快船離“乙亥七”号隻有幾十米了,沈墨儀甚至能聽見甲闆上海盜的罵聲。
她深吸一口氣,抓起船闆上的鐵鈎,對漕幫弟兄喊:
“等下靠近了,我們鈎住船幫,爬上去!”
靳寒川也撐着坐起來,手裡攥着斷刀,眼神裡透着狠勁:
“我來對付前面的海盜,你們先救孩子!”
就在這時,“乙亥七”号甲闆上突然出現個熟悉的身影。
齊雲白正站在船頭,手裡舉着枚亮晶晶的東西,在陽光下晃得人睜不開眼。
沈墨儀眯起眼一看,心瞬間沉到谷底。
那是枚耳環,跟靳寒川手裡的缺角耳環,正好能對上!
齊雲白像是察覺到她的目光,突然舉起耳環,對着快船的方向露出個詭異的笑。
“不好!他要毀了另一枚耳環!”
靳寒川急得要站起來,卻被傷口扯得疼得龇牙咧嘴。
沈墨儀死死攥着手裡的缺角耳環,指節都泛白了。
這是最後的證據,絕不能讓齊雲白得逞!
快船離“乙亥七”号越來越近,船幫馬上就要撞上了。
沈墨儀舉起鐵鈎,對準“乙亥七”号的船舷,猛地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