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川趕緊從懷裡掏舊令牌，令牌邊緣“玄字七”的刻痕跟彈片嚴絲合縫，連深淺都沒差，
“我爹當年查黑庫倭刀走私案，筆記裡專門畫過這記号，就是為了怕認錯！他最後就是因為查這個，被齊雲白滅口的！這是鐵證！”
丫頭躲在沈墨儀身後，探着小腦袋，眼睛瞪得圓圓的：
“靳叔叔，黑庫是不是藏了好多壞人用的刀啊？”
“對！”靳寒川摸了摸丫頭的頭，聲音放軟了點，
“裡面全是不該流到民間的兵器，等我們抓住齊雲白，就把黑庫的門砸了，讓那些壞東西再也害不了人！”
沈墨儀“啪”地拍了下船闆，震得指尖發麻，船闆上的木屑都跳了起來：
“那‘乙亥七’底艙的貨，肯定是倭刀！齊雲白用童屍換刀，一邊害孩子，一邊跟倭寇做交易，這買賣也太黑了！”
“小心！”
靳寒川突然把沈墨儀往身後護，自己半個身子擋在前面。
海盜的第二波火铳又響了，鉛彈擦着彈片飛過，打在船幫上“咚”地悶響。
木屑濺了沈墨儀一臉，紮得她直皺眉，卻不敢用手揉。
怕耽誤擋下一發鉛彈。
“這彈片還能擋鉛彈？”
沈墨儀抹了把臉，又驚又喜，指尖還捏着彈片邊緣，
“早知道這麼管用，之前在海盜船上就該多撿幾塊，也不至于被他們追得這麼狼狽！”
“黑庫的官械都是精鐵造的，比普通鐵硬三倍！”
靳寒川把彈片往她懷裡塞了塞，掌心蹭到她汗濕的衣襟，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