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字！是用針尖刻的！”
她趕緊湊近了些，又補充道：
“刻得特别淺，要不是剛才蹭掉灰渣，根本發現不了！指尖都能感覺到刻痕的印子，一道一道的，很清楚！”
老舵主趕緊掏出火折子，“嚓”地吹亮，橘紅色的火苗跳動着，映得每個人臉上都暖烘烘的，連婚書的焦邊都被照得泛着點紅光。
火折子還帶着股硫磺味，嗆得他咳了一聲。
“在哪兒？我瞅瞅！”
老舵主把頭湊得更近，
“這老狐狸藏得還挺深，跟咱們玩捉迷藏呢，以為這樣就能瞞過咱們？我這老眼雖然有點花，但是看字還清楚！”
他湊得太近，頭發梢都被火苗燎了一下，趕緊往後縮了縮，還伸手拍了拍頭發：
“哎喲，差點燒着頭發！”
靳寒川扶了扶老舵主的胳膊，提醒道：
“小心點，别燒着頭發，也别把婚書燒了——這可是咱們現在最重要的證據。”
火光照在婚書上，焦黑的邊緣竟顯露出“沈硯”兩個字！沈墨儀的眼淚“唰”地掉下來，砸在婚書上，暈開一小片濕痕，連紙都有點發皺。
她攥着婚書的手都在抖，聲音也帶着哭腔，斷斷續續的：
“是我爹的名字！這是我爹的簽名！我從小看他寫字，他寫‘沈’字的時候，‘氵’旁總往左邊偏一點！”
她指着“硯”字，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