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
沈墨儀抓住他胳膊,手指發抖,
“我爹說戴扳指抓藥麻煩,從來不戴!你問藥鋪夥計就知道!”
老舵主趕緊勸:“靳小子,沈老哥不是壞人!”
可靳寒川突然瞥見沈墨儀袖口沾着綠霧渣。
剛才她一直捂着臉,咋會蹭到?還整整齊齊的。
“你袖口的毒霧咋回事?”他忍不住問,語氣帶疑,
“剛才你捂着臉,咋蹭到袖口上?”
沈墨儀趕緊把袖口往身後藏,眼神躲閃:
“我找通風口時碰了腐木,不小心蹭的沒跟黑閣人聯系”
靳寒川心裡的疑團更重,三人之間一下子冷了,隻有毒霧“滋滋”腐蝕木頭的聲音。
突然,沈墨儀的臉變得慘白,手捂着頭慢慢蹲下,嘴角滲出血絲。
菩提毒發作了!毒素往胳膊上爬,疼得像無數小蟲子在咬,渾身力氣都沒了,眼前發黑。
“墨儀!是不是毒發了?”
靳寒川趕緊蹲下扶她,手一碰就覺得冰涼,心裡一緊。
解毒劑隻剩半瓶了。
沈墨儀手背的舊傷開始潰爛,綠痕順着胳膊爬,皮膚皺得像老樹皮,滲着黃水。她按了按傷口,疼得“嘶”了一聲。
“快喝解毒劑!别硬撐!”
靳寒川掏出解毒劑遞過去,聲音帶懇求,
“毒擴散到心髒就完了!”
沈墨儀卻推開他的手,氣都喘不勻:
“你留着後面還有危險”
“都啥時候了還說這話!”
靳寒川急了,硬要往她嘴裡送,手指碰着她冰涼的嘴唇。
沈墨儀偏過頭,突然撕了外衫衣襟,用内襯按住靳寒川後背的傷口,動作輕卻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