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沖動!他們人多,硬拼就是送死!”
“送死也比被他燒死強!”
她咬着牙,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他害我家破人亡,現在還要趕盡殺絕,我跟他拼了!”
“你爹還沒找到,仇還沒報!”靳寒川的聲音沉得像鐵,
“你死了,誰給沈家翻案?誰給漕幫兄弟報仇?”
這話剛落,鐵鍊突然被狠狠一拽,沈墨儀猝不及防撞在石柱上,後腦勺疼得發黑,差點栽倒。
靳寒川趕緊扶住她:“沒事吧?頭還疼不疼?”
“我沒事”她緩了緩神,氣不打一處來,
“齊雲白說我爹欠他銅礦?我爹這輩子都沒跟人借過銅礦!”
“他就是故意找茬!”靳寒川朝着頭頂吼,
“齊雲白,有本事下來!躲上面撒毒粉算什麼好漢?”
“喲,靳家小子急了?”齊雲白的笑像生鏽鐵片磨石頭,刺耳得很,
“你爹當年押運的銅礦,早被我換成菩提毒了!那些毒殺了多少官兵,你知道嗎?”
“你胡說!”靳寒川氣得發抖,
“我爹為了護銅礦,跟海匪拼命,腿都被砍傷了!你少在這造謠!”
“造謠?”齊雲白的聲音帶了挑釁,
“你問沈墨儀,她爹是不是也摻了手?現在你們倆綁一起,正好給冤死的人陪葬!”
“你放屁!我爹才不會通匪!”
沈墨儀哭着反駁,“是你栽贓陷害,你不得好死!”
“栽贓?”齊雲白突然拔高聲音,震得土渣往下掉,砸在沈墨儀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