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舵主放心,二十多兄弟在渠上守着!”
薄荷汗味壓過硫磺,“齊雲白在鹽倉驗‘貨’,說少了‘玄字七’刀要殺人,傷了倆漕幫兄弟,鹽堆後還有血!”
沈墨儀抓他箭杆蹭護童幫标記:
“他驗的貨指定跟‘漕鹽永盟’箱有關!前章黑庫箱子也有這字,還藏着分贓賬冊,記着給海匪分銀子!”
李三皺眉:“海匪?難怪他往琉球運貨!賬冊能給我看嗎?護童幫抓過勾海匪的鹽商,說不定能對上!”
靳寒川瞥黑閣人:
“賬冊沒帶,先去鹽倉看受傷兄弟,賬冊的事ter說,别節外生枝。”
暗渠外“咚”響,黑閣搬硫磺箱震得渠壁顫。
疤臉漢子趁機逃,靳寒川踹中他膝蓋,斷刀架頸:
“說!齊雲白在鹽倉藏了啥?不說扣你等官府來!”
漢子疼得冒汗,瞟鹽堆:
“你們自己看…第九具屍體…跟‘玄字七’刀有關…去了就知道…”
阿福攥老舵主衣角:“第九具是漕幫的嗎?會不會是趙管事?”
老舵主摸他頭:“别猜,去看看!李三帶兄弟斷後,我們先去鹽倉。”
衆人押漢子往鹽倉走,硫磺味漸濃,空氣刮得嗓子疼,胸口發悶。
阿福喘着拉沈墨儀:“墨儀姐,鹽倉快到了嗎?”
沈墨儀幫他理衣領:“快了,到了找通風處歇着,别中暑。”
第九具屍體趴鏽秤上,秤杆“吱呀”響,胸口插“玄字七”繡春刀,血槽卡漕幫藍布,布邊幹血硬脆掉渣。
老舵主蹲身扯布,指縫沾幹血:
“這是漕幫布!趙管事上周穿這布衣裳,袖口還縫補丁…這屍體是他!齊雲白連老兄弟都算計!”
靳寒川上前:“趙管事?前幾天我還在碼頭見他,說要查鹽商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