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有阿福在,咱們還多了個‘驗毒小幫手’,靠譜!”
李三笑着揉了揉阿福的頭,語氣很爽快,眼神裡滿是認可。
靳寒川突然把繡春刀塞進沈墨儀手裡,刀身的涼意透過粗布衣裳傳到她掌心,跟握了塊冰似的。
他把斷刀别在腰後,動作幹脆卻頓了頓,眼神落在她劃破的手指上,聲音軟了點:
“你拿着這刀,刑部的人見了制式刀會忌憚,不敢随便攔你。”
他又補了句:“我護着你走,路上有危險我先上,你别再把自己弄傷了,傷口沾了鹽真的疼。”
“我知道了,你也小心點,别總硬拼,你的舊傷還沒好呢。”
沈墨儀接過刀,心裡有點暖,耳尖還微微發燙,趕緊别開視線。
刑部黑庫的鐵門虛掩着,跟張着嘴的怪獸似的,門縫裡飄出鐵鏽味,混着點發黴的書味,聞得人心裡發毛,連後背都有點發涼。
沈墨儀剛伸手推開門,指尖碰到冰涼的鐵門,突然一顫。
一支毒針從門後射出來,速度快得像道綠光,還帶着“咻咻”的破空聲。
針尖泛着冷綠,看着就淬了毒,針尾沾着門後的灰塵,擦一下能看到灰痕。
“小心!”
靳寒川眼疾手快,拽過沈墨儀的胳膊,兩人沒站穩,“咚”地撞在旁邊的書架上。
書冊“嘩啦”掉了一地,砸在腳背上又疼又沉,還帶着點紙墨的味道。
油墨味混着黴味,聞得人有點暈。
“誰藏在門後啊?是齊雲白的人嗎?”
沈墨儀揉了揉被撞的胳膊,皺眉問,胳膊還隐隐作疼,指尖按在撞疼的地方揉了揉。
“不好說,先别出聲,看看情況再說,别暴露了。”
靳寒川警惕地盯着門後,聲音壓得很低,眼神緊緊鎖着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