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屍皮膚發僵,這手關節還能動,泥也是幹的,有問題!”
張老漢湊看:“對!我埋過老伴,剛死的人手都硬!”
沈墨儀踢枯手手腕:“是木頭做的!裹了層皮!”
老舵主用斧背敲枯手,
“咚咚”響:“真是機關!”
他用斧尖挑指縫,挑出根綠光毒針,針尾纏麻繩連木架——和銀戒裡的針一模一樣!
“早設好陷阱等咱們!”
沈墨儀攥緊藥囊霜葉。阿貴急道:“兵卒快到了!我還得找媳婦!”
“别慌,越慌越中套。”
靳寒川用刀挑麻繩,下面還藏着齒輪,
“上次密道你慌着沖,差點踩毒水忘了?”
老舵主往後退:
“這手連着重物,磚石擺得太齊,底下有更多機關!我漕幫見過這把戲!”
話音剛落,屍堆裡爬起個灰布衫人,臉塗慘白、嘴唇刺紅,舉着刻“玄”字的銅針筒。
和黑閣令牌一個字!
他對着張屠戶射針,張屠戶躲開,針釘牆上燒得牆皮發黑冒泡。
“書院門生裝屍體滅口?”
靳寒川拔刀擋衆人前。灰布衫人尖笑:
“齊雲白藏了賬冊,李大人說見一個殺一個!”
他舉針筒對準沈墨儀,“你娘幫黑閣熬毒,今天你替她償命!”
“血口噴人!我娘早死了!”沈墨儀攥緊霜葉。
毒針“咻”地射來,靳寒川拽過沈墨儀,針釘地濺起發黑冒泡水。阿貴舉鋤頭沖:
“你胡說!我媳婦發燒是墨儀治好的!”
灰布衫人躲着扔出硫磺粉,嗆得人咳嗽。
“快退!這粉沾毒會燒!”
沈墨儀拉阿福往側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