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吧？
這話一出，顧尚欽眼神沉了下來。
他幾乎是本能地側身，微微擋在了姜念安和付之軒中間。
他一字一頓，聲音不高，卻帶着壓迫感。
“多謝付總費心了。”
“改日，我定親自帶着我兒子登門緻謝。”
這話裡的深意，再明顯不過。
是在宣告主權，也是在提醒付之軒，城城是他的兒子。
付之軒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他心頭那股壓抑許久的火氣，瞬間又竄了上來。
他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回敬。
“尚總？”
“不對，現在應該叫顧總了。”
“連自己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他話音未落，病床上的姜念安及時開了口。
她的聲音還帶着濃濃的鼻音，虛弱卻清晰。
“我困了，想休息一會兒。”
“之軒，今天已經夠麻煩你的了，你先回去吧。”
姜念安微微垂下眼睑，語氣裡帶着幾分疏離的客氣。
她不想欠他的。
這份情，她還不起，也不想還。
說完，她緩緩躺了下去，拉了拉被子，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付之軒臉上的表情僵了僵。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