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汝子馬上就要去撿，卻被老五婆娘拽着辮子。
老五婆娘要去撿，卻被一口咬住手腕，疼得慘叫。
“老五家的，抓她的胸，捏碎她，看她還怎麼換黑豆！”
“毛汝子，掏她鳥窩，撕了她，看她還怎麼賣！”
婆娘們嘴裡喊着，手卻沒閑着，趁亂往地上摸，把散落在腳邊的野菜，偷偷往圍裙兜裡塞。
男人們也圍了過來，眼神黏在兩人身上，大聲起哄道：“扯她的衣裳！讓她丢醜！”
“拽褲帶啊！褲子扒了最丢人！”
兩個女人已經打出了真火，都恨不得把對方置于死地，立刻按照指揮進攻，開始撕扯對方的衣服。
老五婆娘趁毛汝子掙紮的空當，伸手揪住她的褂子領口。
她的衣服本就補丁摞補丁，脆弱的跟紙似的，根本經不住拉扯。
“刺啦”一聲，粗布瞬間被撕裂，露出沾滿了灰黑的肌膚。
男人們立刻往前擠。
“這，不咋滴呀。”
“還不如田連明呢，沒看頭！”
“怪不得嫁不出去，真嫁了人，還得把娃餓死呢。”
毛汝子雖然潑辣，但畢竟是個未出嫁的姑娘，頓時慌了神，松開老五婆娘伸手護住胸口。
老五婆娘趁機抓住她的褲子，猛然用力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