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個渾身是血的人影被拖了進來,癱在地上直哼哼。
原本就黑瘦的臉,此刻更是沒了人樣,隻剩一雙血紅的眼珠還在亂轉,滿是恐懼。
老荀走進來,坐在桌子一旁,鋪開了信紙,拿上了筆。
王斌的聲音冷得像冰,沒半分多餘的情緒。
“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現在開始對你們進行審訊,說,都叫什麼?”
二驢咽了口唾沫,聲音發顫:“二二驢。”
大癞跟着嗫嚅道:“大癞。”
王斌目光像刀子似的紮在兩人身上:“人是哪兒來的?”。
大癞眼神躲了躲,含糊道:“山山上挖的。”
二驢補充道:“是狗剩老婆!昨天下午沒的,今天早上剛埋,我們我們挖出來的!”
王斌猛地拍向桌子,桌上的搪瓷缸子被震得跳了跳,怒聲罵道:“畜生!人死了都不讓安甯,你們還是人嗎?!”
秦風從行軍床上坐起來,走到兩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們,聲音沒什麼起伏,卻透着股懾人的冷:“老實說吧,你們禍害了多少活人?”
二驢和大癞瞬間慌了,頭搖得像撥浪鼓,急忙喊:“沒!真沒有!”
“我們就挖了屍體,沒敢碰活人!”
“沒敢?”秦風聲音越冷:“昨晚你們敢拉孫小米,以前肯定沒少幹。”
大癞的臉瞬間白了,嘴唇哆嗦着說道:“我我們就是想糟蹋她,沒别的心思!”
秦風眼神裡沒半點溫度,追問道:“糟蹋完呢?放她走?等着她來治安所報信,讓我們抓你們?”
大癞的頭垂得更低了,聲音細若蚊蠅:“我我們想把她藏起來,留着留着一直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