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的臉色也白得吓人，胸口劇烈起伏，氣得渾身發抖，指着兩人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一直算是熟人的馬占山，背後竟然會是這般喪心病狂的惡魔。
緩了好一會兒，秦風才直起身，用袖子擦了擦嘴，眼神裡的寒意更重了：“馬四妹一家，是不是你們弄死的？”
二驢連忙搖頭，語氣急切：“不是！馬四妹家的事，馬占山沒讓我們插手。”
秦風命令道：“仔細說。”
大癞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說：“那天晚上，我們聽見有動靜，就出去看，遠遠看見馬占山敲開馬四妹家的門，進去沒一會兒，他就出來開門，讓他四個兒子進去了。”
“後來，就看到他們用闆車往外拉人，拉了糧食和家具，一直折騰到天亮才停。”
秦風追問：“拉到哪裡去了？”
大癞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沒敢跟過去，怕他弄死我們。”
“人裡面有馬四妹嗎？”秦風又問，語氣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兩人同時搖頭。
二驢低聲說：“那天晚上黑，我們離得遠，隻能看見闆車上蓋着草席，看不清裡面的人，不知道有沒有她。”
秦風沉默了幾秒，轉身看向王斌，眼神堅定：“哥，證據确鑿了，去抓馬占山吧。”
王斌猛地拍着桌子站起身：“李二紅，叫人，帶家夥，去馬家溝，把馬占山父子五個全抓起來！一個都不能漏！”
“是！”
李二紅應聲就往外跑。
沒一會，治安所外就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和說話聲。
秦風走到門口，借着月光看見拖拉機還沒開走，七八個人拿着步槍聚在院裡。
“都上車！動作快點！”
王斌走出來命令道。
衆人紛紛爬上拖拉機的車鬥，秦風也跟着上去，手緊緊攥着身邊的木杆
再進馬家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