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薇一幅沒安好心的樣子。
“白姐姐,你就别掙紮了,這樣對孩子不好啊!”
段易澤抓住她話裡的重點,徹底喪失理智。
他一腳接着一腳,瘋狂踹在我的肚子上,嘴裡喃喃道。
“弄死這個野種!弄死他弄死他”
随着上次宴會的傷口崩裂,我的身下竟然真的漫出一圈血迹。
段易澤卻認為,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這個野種終于被他弄掉了。
他像是終于發洩完畢,有條不紊地整理着裝。
段易澤攬過一旁滿臉欣賞的徐曉薇,居高臨下地對我說道。
“我今天下午還有手術,你在家待着好好反省,如果你再敢出去找男人,下次就不止是這樣了!”
目送他們兩人走後,我跪在地上,收攏僅剩的骨灰。
眼淚混合着血液滴落,可我卻絲毫不敢耽誤時間。
拿回留在家中的手機,忽略上千條猥瑣短信電話,我确認了一早定好的機票時間。一個小時後我就能永遠的離開這座城市了。
我忍着傷痛,緩緩地挪到門口,下壓門把,卻打不開。
段易澤走前反鎖了大門。
我再次确認了飛機起飛的時間,望向一邊半開的窗戶。
段易澤剛到醫院,便徑直走向婦産科診室。
“白沁之前來過是吧,那個女人的孩子幾個月了。”
“不好意思段醫生,我們這沒有白沁小姐的就診記錄啊。”
“什麼?”
段易澤身型有些顫抖,
“白沁不是來做過産檢嗎?”
“白小姐是來過醫院,但是是因為她媽媽過世的事情”
他瞪大雙眼不敢相信這一切,
“什麼過世,我怎麼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
段易澤軟着身體給我打電話,卻隻聽見關機忙音。
他立刻飛奔向醫院大門,用身體擋在飛馳的出租車前。
“白沁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