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看看具體的數據。"技術總監小李展示了一份詳細的分析報告，"在過去三周裡，我們的資産管理規模下降了8，客戶滿意度下降了15，員工離職率上升了12。這些都是消極策略帶來的直接後果。"
"但是我們也獲得了寶貴的情報。"情報分析師反駁道，"我們現在對阿波羅聯合的操作模式有了更深入的了解，這些信息在關鍵時刻可能起到決定性作用。"
"情報再重要，也不能當飯吃。"财務總監苦笑道，"如果我們繼續這樣下去，可能還沒等到反擊的時機，公司就先垮了。"
争論持續到深夜，但雙方誰也無法說服對方。最終，投票結果顯示：7票支持立即反擊，5票支持繼續等待。
看到這個結果，陳默的心情異常複雜。一方面，他尊重團隊的民主決策；另一方面，他内心深處依然認為現在反擊還不是時候。
"既然大家投票決定了立即反擊，那我們就制定具體的行動計劃。"陳默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我希望大家明白，這個決定可能帶來的後果。"
會議結束後，陳默獨自留在辦公室裡，心情沉重。這是他創建默然财富以來第一次在重大決策上被團隊否決，這種挫敗感比面對阿波羅聯合的壓力更讓他難受。
第二天一早，陳默發現情況變得更加複雜。
"陳總，我需要和您談談。"劉建國敲門走進陳默的辦公室，臉色嚴肅，"我昨晚想了一夜，覺得有些話必須說清楚。"
"請坐，有什麼話直說。"陳默示意劉建國坐下。
"我知道您可能對昨晚的投票結果不滿意，但我希望您能理解，我們這樣做都是為了公司好。"劉建國開門見山，"在我看來，您最近的一些決策确實存在問題。"
"哪些決策有問題？"陳默直視着劉建國的眼睛。
"首先是對阿波羅聯合威脅的評估。"劉建國條理清晰地分析，"雖然他們确實強大，但我們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您可能過度高估了他們的實力，低估了我們的能力。"
"其次是決策過程的問題。"劉建國繼續說道，"您在制定策略時缺乏與團隊的充分溝通，這種一言堂的決策方式在面對複雜局面時是危險的。"
"最重要的是，您似乎失去了作為一個領導者應有的果斷和魄力。"劉建國的話越來越直接，"一個優秀的ceo應該能夠在壓力下做出正确的決定，而不是在困難面前選擇逃避。"
這些話像刀子一樣刺痛着陳默的心。雖然他在理智上知道劉建國可能有一定道理，但在情感上很難接受這種直接的質疑。
"建國，我理解你的擔憂。"陳默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你要知道，作為ceo，我考慮的因素可能比你想象的更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