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你,你把她吓着了!”他精心準備了一早上,就因為蕭明瑾昨天吓着了白妤卿,讓他所有的心思都打了水漂!
他的風姿,全被一群無關緊要的人看了去,白妤卿連一眼都沒瞧見!
蕭明瑾卻嗤笑一聲,放下茶杯,慢悠悠道:“自己沒本事,留不住人家的眼光,反倒怪起别人來了?”
“白妤卿若真想看你,就算被吓着,也會拖着病體來瞧。”
“她若是不想來,你就算脫光了上校技場,她也不會露面。”
“你、你你”
江折玉被蕭明瑾的話堵得說不出完整句子,臉色漲得通紅,手指着蕭明瑾,胸口劇烈起伏。
他活這麼大,還從沒被人這麼戳心窩子地嘲諷過,尤其是在白妤卿的事上,蕭明瑾的每句話都像針一樣紮在他心上。
而蕭明瑾早在清晨就派人打聽清楚了昨日的事。
聽說白妤卿為了護蕭明衍,差點被刺客的劍傷到,他放在身側的拳頭瞬間握緊,指節泛白。
“哼,”他冷笑一聲,眼底滿是譏諷,“這是把寶全壓在四弟身上了?覺得蕭明衍能穩坐太子之位,所以連命都敢賭?”
果然是冷心冷肺的愛慕虛榮之輩,為了攀附權貴,連危險都不顧。
他暗自咬牙:這樣的壞女人,就該受到懲罰。
入夜,丞相府的寝室内,白妤卿剛沐浴完,換上一身輕薄的淺绯色交叉領紗裙。裙擺垂落在床沿,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肌膚在燭光下泛着瑩潤的光澤,誘人至極。
聽音在一旁為她絞着長發,看着自家小姐烏發紅唇、豔光四射的模樣,再想起白天小姐囑咐她的話,心裡不由得發緊:到底是誰想害小姐?小姐這般好,怎麼會有人舍得對她下手?
“别皺着眉了。”白妤卿回頭,見聽音小圓臉都皺成了一團,忍不住輕笑,“不是說了嗎?最起碼今夜是安全的。”
待聽音熄燈退下,白妤卿很快便入了睡。
可沒過多久,她就陷入了噩夢。
夢裡群狼環伺,她被圍在中間動彈不得,就在她以為要被咬到時,狼群突然消失,隻留下一匹眼冒綠光的孤狼。那狼一步步向她逼近,先是用舌頭舔舐她的腳踝,再一點點向上蔓延,溫熱粘膩的觸感讓她渾身發毛,到脖頸處時,狼突然龇起獠牙,朝着她的脖頸咬來!
“啊!”白妤卿驟然驚醒,冷汗浸濕了輕薄的紗裙,緊緊貼在皮膚上,将她的曲線勾勒得愈發清晰,平添幾分靡豔。
她捂着胸口劇烈喘息,連喚幾聲“聽音”,卻沒得到回應。
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不對勁。
身下的床褥觸感陌生,周圍的陳設也絕非她的寝房。這是哪裡?
恐慌瞬間攫住她的心:按照話本劇情,她該在三天後才被擄走,怎麼今天就出事了?難道是因為她沒去校技場,劇情提前了?
暗處,一雙眼睛正死死盯着她。看着她鬓邊濕發貼在臉頰、水光潋滟的眸子四處張望,還有那因喘息而泛紅的唇瓣,像被人蹂躏過般誘人,那人眼底的占有欲幾乎要溢出來。
“還是這麼絕豔。”暗處的人低聲呢喃,指尖微微收緊,“讓人忍不住想把你欺負得更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