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既然醫生開了醫囑,那她當然要時刻彙報病人情況了。
接下來,每次量完血壓,江月昭都會給柳雨琴打電話。
柳雨琴自然越來越煩躁,到後來,甚至把手機關機了。
江月昭保存好她手機關機的證據。
随後,走到醫生休息室外,開始敲門。
“柳醫生,有點事,麻煩接下電話。”
裡面沒動靜,江月昭就一直敲。
直到柳雨琴實在受不了,主動給她打來電話: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說了!正常的不用給我說!”
江月昭還是那副淡淡的口氣:
“還是得向醫生報告的,畢竟那幾位病人,‘情況特殊’。”
她刻意把最後四個字拉長,果然聽到了電話那頭壓抑不住的低罵聲。
明早八點,江月昭交完班就能享受兩天假期,但是柳雨琴可不一定。
醫生的夜班往往是從傍晚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而且第二天還要參與查房之類的工作。
如果晚上不休息,第二天的工作會很疲憊。
而且這段時間科室忙,醫生值完夜班,大部分時候都隻有當天休息。
柳雨琴這種行為,完全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電話那頭沉默了數秒後,柳雨琴帶着疲憊的聲音響起:
“行行行!這醫囑當我沒開!你别再煩我了!”
“好啊。”
江月昭痛快答應。
但緊接着,她話鋒一轉:
“那柳醫生出來把醫囑作廢吧。”
“畢竟我隻是一個護士,我可沒資格動醫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