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熟悉的方式。
溫寶珠一雙細眉皺得很緊,手指不自覺攥着身下的床單,沉默的忍受着被撕扯的疼痛。
她今天很不對勁。
往常雖然也很難進入狀态,但起碼是努力去迎合他的;而今日卻四肢僵硬如同死屍,怎麼也激不起來漣漪。
男人覺得不悅,冷淡的目光緩緩掃過她的面孔,直到落在她的唇瓣上。
因為過于用力的咬着,嘴唇已經開始泛白。
一張素淨的臉上也毫無血色,像是一件易碎的陶瓷搖搖欲墜,反而讓他更想去摧毀和蹂躏。
“今天在老宅不是很主動?”傅斂聲音冷冷,“回到家裡又開始立貞節牌坊,故意的?”
溫寶珠拚命搖頭,費力張開嘴,聲音艱澀沙啞像是壞掉的磁帶:“我沒有。”
她隻是還沒适應。
身體上還沒适應他,心理上就得馬上适應他的新身份。
方家的準女婿,方大小姐的未婚夫。
傅斂見她走神,于是目光一冷,雙手用力箍住她的腰肢,手指陷進她柔軟的肌膚裡,留下道道淡粉色指痕。
痛感來勢洶洶,溫寶珠緊閉着雙眼,無聲的容納與接受他的暴戾和掠奪。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塊被随意撕扯的抹布,此刻已經快要到到達碎裂破爛的邊緣。
溫寶珠不敢睜眼,比起默不作聲的忍受痛苦,她更畏懼和那雙冰冷幽深的目光對視。
很快就結束了,她心裡反複安慰自己。
很快就會結束的。
很快就不疼了。
很快。
漫長的疼痛和折磨,讓她感官逐漸變得麻木,直到男人徹底發洩完畢,才終于松開她。
她蜷起身體,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男人起身開了房間裡的燈,進了浴室。
快速沖了個熱水澡以後出來,傅斂開始一件件往身上穿衣服,看樣子是準備離開。
溫寶珠這次是真的被弄得疼了,她倒抽着冷氣,哆哆嗦嗦從床上爬起來。
聲音虛弱地像飄在空中,說出口的話卻驚世駭俗:“要不要再來一次?”
傅斂系紐扣的手一頓。
她咬一咬牙,啞聲道:“姜姨說如果多做幾次,懷孕的概率就能更高”